陈政泽在她耳边低声笑着,慢慢磨她,等她主动开口求他往云端走。
小旅馆人住的多,隔音不好,童夏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。
无声对峙指尖,被欲。火烧透的陈政泽先败下阵来。
“凉吗?”童夏被他抱去窗边。
陈政泽脑子里下流变态的想法,逐一实现着。
童夏抓着他的头发,低头咬了下他脖颈处最粗的血管,房间旖旎随之加厚。
童夏不说疼,也不喊累,陈政泽便一直要着。
咖啡被吵醒,跑过来摇着尾巴看两人,像个无底线的偷窥者,实在扫兴。
陈政泽单手抱着童夏,一手拎着咖啡,往洗手间走。
彼此还在互相融合着,每走一步,童夏身体就紧一分,她圈着她的脖子,呼吸早已乱了节奏。
咖啡被关在洗手间里,陈政泽抱着童夏往床边走,抵在她后腰的手,故意用力,童夏不自觉地嗯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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