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惹醒了,开始肆无忌惮地招惹他。
亲他下巴,嘴唇,眼角,动作急切,横冲直撞。
他心甘情愿地接受着,手探进她睡衣里,呼吸变为喘息,“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?”
童夏沉默了好几秒,然后笨拙地扯他的睡衣,“陈政泽,你想吗?”
“每天都想。”
因为睡了会儿,陈政泽精力充沛,又是少女主动,所以他决定慢慢玩。
从她帮他戴东西开始。
童夏耳根着火,这火蔓延至全身,整个人燥热,不安,恐惧。
她不想有这种感受,于是放任自己沉溺在陈政泽的动作里,和他低沉粗哑的喘息中。
“做的是噩梦,还是春梦?”中途,陈政泽问她。
童夏抓着床单说不出来话,难捱时,她呻吟着去咬他肩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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