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被在意着。
被除了那颗小恶魔球球之外的一块小蛋糕在意着。
这种在意无关他的血肉能否令人强大,无关他是否位高权重、是否拥有不菲的资产。
他被在意着,即使毫无价值,即使这看似正常的皮囊之下是一只形态扭曲诡谲的恐怖怪物,塔慕斯也依然愿意在数个夜晚与他缠.绵沉沦。
——他被在意着。
这个认知让厄眠轻笑了出来,再一次伸手去揪塔慕斯的头发,从乱蓬蓬的头发里揪出两撮知啦爬叉的小呆毛,然后嗷呜一口咬住塔慕斯的脸颊,在光洁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圆润的牙印。
塔慕斯用力抱着他不愿松手,把下巴埋进他的颈窝轻轻蹭着,低软轻柔的嗓音中含着眷恋:“厄眠。”
厄眠敲了下他的脑袋,说:“什么厄眠?叫哥。”
“哥哥。”塔慕斯饥饿地抿了抿唇,拉着他的手往床边带。
下一刻厄眠便被扑倒到床上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层层扒开,说:“好歹先让我吃点东西啊,没力气。”
“我自己动。”塔慕斯把一箱小零食搬到床边,往他手里塞了块肉松小面包,“你吃你的,我吃我的。”
厄眠撕开包装,咬下一大口肉松夹心的面包,含糊不清地说:“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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