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反复掠过那截被自己掐的略微变形的脖颈。
塔慕斯那货当时就一刀捅回去了,他又给交了两年学费,买了这么多新衣服与书,所以掐脖子的事怎么说也抵消了。
厄眠见识过塔慕斯的自愈能力,脖子大概睡一觉就能好,他受损的心脏经过一夜也能恢复,等第二天醒来,他或许可以当啥事都未发生。
这具身体的酒量明显不如原本的身体,一罐冰镇果酒下肚后意识便开始模糊,“吨吨吨”地灌下第二罐,不久后就醉得抱着空盘子“咯嘣咯嘣”地瞎啃。
恍惚间,厄眠嗅到熟悉好闻的柠檬糖味,顺着香甜的气息看过去,对上一双好看的眸子,眼睛好看,脸却有些丑,爬满黑色虫纹。
“哥哥,蛋糕难受,抱一抱~”塔慕斯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挤进他怀里,撒娇般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脸,将鼻尖埋进侧颈贪婪地呼吸着能够缓解精神错乱的雄虫信息素,“哥哥好香,蛋糕好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。”
携有催.情成分的甜腻柠檬糖味在空气中弥漫开,厄眠顺势抱紧了这具发烫的身体,那种携着某种欲.念的难耐热意再次涌了上来。
厄眠猛地吸了一口甜腻的柠檬糖信息素,而后又拽起衣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,说:“喜欢个屁。”
他讨厌烟味,某个黑心雌虫讨厌酒味,可他们却又同时对对方厌恶的东西有极大兴趣,一个在酒吧一泡就是大半夜,一个在卧室的床底下堆了成箱成箱的烟。
“呜……”塔慕斯发红的眼睛漫上水光,咬住湿润的下唇,声线带着委屈的哭腔。
“怎么了?”厄眠眯着醉意朦胧的眸子,痴痴地盯着这两片似乎很美味的湿润柔嫩的唇瓣。
“都怪蛋糕,蛋糕不够乖不够好看,又矮又瘦,不是哥哥喜欢的类型,带出门都让哥哥没有面子,哥哥不相信蛋糕的喜欢也是应该的。”
塔慕斯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脖颈,泛红的眼角含着脆弱的泪光,却又坚强地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,声音越来越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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