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个雌虫围着酒桌喝得烂醉,刺鼻的烟酒味令厄眠与塔慕斯同时蹙眉。
狼牙棒一棒子捶到酒桌上,5名雌虫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抡起酒瓶就要揍过去。
“阁,阁下?!”在游乐场工作的德克认出对方的面容,醉意立即褪去,弯曲膝盖恭敬地跪下去。
“骂得爽么?”厄眠将聊天记录怼到他脸上。
德克淡淡瞥了眼雄虫旁边的塔慕斯,扬起谄媚的笑:“阁下,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,塔慕斯的雌父就是染上脏病死的,有其父必有其子,这贱货必定和他那下贱的雌父一样,在跟随您之前早就不知道卖过多少次了。”
旁边的雌虫立即跟着附和起来。
一个在十二三岁时就死了雌父的年幼雌虫哪来的钱读完中学?必定是从雌父死后就开始卖。
他们争先恐后地发言,想通过对这位名义上的弟弟的羞辱贬低,抬高自己在雄虫面前的地位,如果雄虫信了他们的话丢掉肮脏不堪的塔慕斯,他们说不定能顶替上去混到一个雌侍的位置。
从德克提到塔慕斯的雌父去世时,厄眠就丢下武器,抬手捂住了塔慕斯的耳朵。
塔慕斯抬头,茫然地注视着这双距离极近的绿色眼睛,直到发现那些充满恶意的声音小了许多,才迟钝地察觉出对方这个举动的用意,眼底绽开温暖的笑。
厄眠觉得自己简直是脑子抽了,堵什么耳朵?直接开干让那些玩意闭嘴不就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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