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医院,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,袭来的晨风裹着香浓的包子味。
由于是雌虫猥亵厄眠在先,旁边又有塔慕斯站着,雌虫不敢要太多,协商过后只要了医疗费。
同时厄眠得知一件事,未经同意乱摸别人算猥亵,会罚钱的那种。所以千万不能让塔慕斯知道他夜里干的那点儿事,否则以这货的抠门性子肯定得讹他一大笔钱。
厄眠带了大半存款到医院,结果钱没带够,折腾一番后还倒欠2千,还是塔慕斯为他垫付了2千币。他手中现在没有一分钱,连个肉包子都吃不起,只得忍着饿先回调查局取钱。
衣柜很空,总共就那么一套衣服,他找了个黑色垃圾袋把衣服塞进去,又顺手拿走卧室的枕头,从仅剩的7千存款中数了2千,把一沓绿色纸票塞给塔慕斯,拎着黑色塑料袋离开调查局。
“眠哥。”蒲桑缇朝他晃晃手中的早餐,“包子。”
厄眠扫了一眼桌子,见早餐有自己的份,立即转身回去炫包子。
“去哪啊?”蒲桑缇看着他手边的黑色袋子。
垃圾袋的质量不是很好,半透明的,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一套衣服与一个枕头。
“被咱局长轰出去了呗。”以卡如往常一样吃着包子配苦涩的黑咖啡,“半夜估计是又跟局长干了一架,上回干架拆沙发掀桌子,这回又踹了一块玻璃窗,再让他留在这儿哪天非得把整栋楼拆了。”
顿了顿,以卡的目光移向厄眠手边由垃圾袋装着的行李,语气淡淡道:“怪磕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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