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慕斯手腕的终端轻微振动了下,看清内容后紧紧蹙眉,说:“以后滚出去住。”
“走就走,哥不稀罕待这破地方。”厄眠一脚踹开房间的门,掀开床垫拿钱。
“喝酒就喝酒发什么酒疯?再晚两分钟送医院就没气了。”塔慕斯冷冷注视着他,“自己想办法去跟受害者解释,对方不接受和解就走法律程序,赔钱,入狱。”
“入狱?”厄眠气笑了,“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揍别人只揍他?”
“他是受害者。”塔慕斯说。
“受害者?老子当时就不该顾及这儿的狗屁法律,就该一脚踹死他!”厄眠发狠地瞪他,眸底翻涌着狂暴的情绪,如一头处在失控边缘的残暴野兽。
塔慕斯淡漠地注视他,声音冷淡:“我不想管你们之间的事,如果还想留在虫族就去道歉,态度好些,我陪你。警方没有直接对你发逮捕令而是先通知我,从这你就该知道这件事有回转的余地,你是我的员工,他们不会太为难你。”
厄眠眼底的阴戾褪去一些,问:“为什么帮我?”
“你有价值。”塔慕斯回答。
厄眠淡淡道:“是啊,我可是少将您手中最有利用价值的棋子。”
塔慕斯说:“是否最有价值待定,不过绝对是最难搞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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