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慕斯歪着脑袋,愣愣地感受着肩侧传来的湿热触感。
他刚刚在失控下勒住了雄虫的脖子,做出威胁到雄虫生命安全的放肆行为,可雄虫不仅没有用残忍的刑具责罚他,甚至还让他……中午多吃几个大肘子?
他联想到直播间中的那些怪异评论。
——〔我怀疑他不是我的雄主。〕
雄虫还在舔舐他的伤口,甚至因为嫌血流速度太慢,将舔舐改为轻轻吸.吮。
怪异的割裂感越来越强烈,雄虫过往与现在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利刃割开,分裂成完全不同且相互独自的两部分。
相同的面容,一样的声音。
——“老子恩准你用酒瓶插**,你这骚货还不愿意?装什么?欠*的下贱玩意!信不信老子用酒瓶把你的烂肠子捅出来!”
雄虫重重碾压着他的脸,将酒液、碎玻璃、灰尘一并碾进他的口腔。
相同的面容,一样的声音。
——“蛋糕。”醉酒的雄虫抱着他,慵懒的嗓音中携着浓重的醉意,听起来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。
——“塔慕斯,你要是不欺负我就好了。”雄虫揪着他的头发,声音很轻很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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