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时不时要用手拍几下头,塔慕斯关心询问:“哥哥头疼吗?蛋糕给你按摩按摩。”
脑袋里的“嘎嘎”声不是按摩就能按没的,可厄眠就是喜欢看塔慕斯乖乖顺顺被自己奴役的模样,指了指板凳后方示意塔慕斯站过去按摩。
温热的手指穿过蓬松的头发触碰到头皮,手指收拢,柔软的指腹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按压着。
头皮传来的舒适感令厄眠眯起眼睛,觉得嘴里的小蛋糕都更香了些。
他拉住塔慕斯的手臂,将对方的身子摁进自己怀里,手指挑开衣领,略带戏谑地看着肩头结了疤的咬痕。
塔慕斯的身子僵了僵,随即环绕住他的脖颈,放软声线喊了声“哥哥”。
还是咬在同一个地方,疤痕破开渗出鲜艳漂亮的血珠,旧的咬痕被新的齿痕覆盖,两个带血的牙印在那片柔软的皮肤上相互交叠。
坚硬的指甲又一次挤入敏感的翼骨缝,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与轻微的痛感。
塔慕斯身体紧绷,喉咙间溢出低低的“唔”声,搭在厄眠脖颈两侧的双臂不受控制地收紧。
享用一次食物而已,却被失控的食物勒的快要喘不过气,厄眠不悦地拍了一巴掌食物的屁屁,拍打出清脆的“啪”声。
羞耻的声音唤回塔慕斯的理智,慌乱地跪到雄虫脚边,用膝盖讨好地蹭着雄虫的鞋子,求饶的话还未出口,就被雄虫像拎大肘子那样拎了起来。
“让你从我身上离开了么?抱紧我,乖点让我多啃几口,中午允许你多吃几个大肘子。”厄眠把这颗巨大的柠檬糖重新抱回怀里,舔舐伤口流淌出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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