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收入有500币,距离帝国大学又近了一些。
预想中的第二巴掌迟迟没有落下,第一下的力度也不重,被打的那侧脸颊也就刚开始疼那么一下,现在已经没了丝毫的痛意。
似乎比起纯粹的施暴,羞辱意味要更多一些。
塔慕斯低垂着睫羽,不敢抬头去看雄虫。
厄眠刚想抬手用力去抓他的头发,忽地注意到指尖沾染上的一点儿水光,不禁有些出神。
是塔慕斯的泪水,小小的泪珠带着热度,在灯光下折射出朦朦胧胧的光晕。
他下意识把手指凑到嘴边,将这点儿泪水含入口中。
与清甜中略带咸涩的汗水不同,这颗眼泪没有丝毫甜意,又咸又涩不说,甚至还有些苦。
可他分明品尝过塔慕斯的泪,就在萨尔之都的皇宫,在他用巨大的黑色羽翼圈出的狭小空间里,在他触碰翼骨缝时……塔慕斯身体轻颤着流出了一点儿泪,泪水裹着信息素的清甜柠檬糖味,不苦。
厄眠用指腹抹去塔慕斯眼尾的泪,不相信地把沾着泪的手指凑到嘴角尝了尝,依旧是苦的。
苦的,烫的,咸的。
塔慕斯嘴角依然挂着讨好的笑,笑容僵硬,下垂的手攥得很紧,手背的青筋都绷了起来,似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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