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慕斯强忍着精神错乱的痛苦,上扬嘴角挤出一个乖顺的笑。
厄眠嗤笑一声,饱含恶意地扬起手掌拍打他的脸。
“啪”。
塔慕斯耳边响起清脆的巴掌声,脸颊传来痛意。
记忆被猛地拉回数日前。
酒吧服务员跪在铺满碎玻璃渣的地面,高高鼓起的腹部在干瘦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突兀。
一只脚重重踩到灌满辛辣酒液的腹部,酒水被踩得朝食管涌上去,几乎下一刻就能冲出喉咙。服务员发白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,用力咬着舌尖,强行将那股涌上来的辛辣液体咽下去。
“啪!”清脆的声响响彻整个包间,脸颊传来火辣的痛感,牙齿在强烈的冲击力下将口腔磕出鲜血。
巴掌叠加着落到脸上,刺激辛辣的酒水在胃中翻涌。强烈的耳鸣声彻底屏蔽了听觉,视线中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点。
意识昏沉,头脑肿痛,他只记得在那场施暴结束后,酒吧老板塞给他了几张绿色纸票。
服务员抹干净手上的血,将钱小心翼翼地折叠好装入口袋。
视线依然被密集的黑点覆盖,他什么都看不见,凭着感觉挪动到窗边,扬起肿胀的脸朝天空露出一个很丑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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