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补充说:“毕竟,是在公众场合,你不想让人知道,所以作出了那样的回答,我完全可以理解。”
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脑子是空白的,他恍恍惚惚、语无伦次地继续说:“我们对外从没有公开过嘛。你找我这几次,都是为了实验而已,是公事。本来我喜欢你就比你喜欢我多得多。不对。嗯,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。”
“你从没有说过你其实是喜欢我的。”
“我这样缠人,整天追着问你要不要和我交往,本来就让你很困扰,你不高兴也很正常。”
“我喜欢你本来就是我的事,也不是我喜欢你你就非得喜欢我,本来就是我擅自要喜欢你的,你跟他们那样说很合理。”
“克里琴斯,我……”
很合理。很正常。可以理解。
听上去多么懂事体面的回答啊。
炽树的神情也很诚恳,他垂头丧气地,一副认真在做自我反省的样子。
克里琴斯却越听越觉得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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