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炽树说:“因为我们之间……有一些矛盾吧。”
说这话时,炽树站得笔直,姿态与平时没有任何不同,脸庞也依然峻冷无表情。
可就是让克里琴斯莫名觉得,这家伙看上去很可怜。
克里琴斯想到自己以前曾经遇见过的一只狗,是只大型犬,应该流浪还没多久,尽管毛发有些肮脏,但依然很帅气,那是只凶猛品种的狗狗,眼神却极其伤心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心又乱了。
克里琴斯别过脸去,问:“是因为你听见我在食堂说的话吗?”
炽树一滞,反问:“你知道我在?”
克里琴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我又不傻,眼神也很好,我看见你来了。你很伤心吗?”
这问得太直接了。
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,却问住了炽树,他无意识地搓了下裤边直直的折痕,抑制住想要逃离的欲/望。
他说: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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