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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门关闭,宁小闲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敛起。
马车飞奔在云间,仰赖车身上的阵法作用,只有一点点微风吹进窗来,俏皮地拂动她额前的青丝。
长天看不过,替她将发丝挽到耳后,只听她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这小子,满口胡柴。”
他低哼一声:“我还以为你被旧日情义蒙蔽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”
这人真是坦荡啊,连吃醋都吃得这么光明正大。宁小闲哭笑不得,伸出柔荑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以示安抚,却被他反掌牢牢按住。
“我怎看不出来?”她轻声道,“这小家伙,每说到关键之处都是含糊带过。他说自己被朝云宗赶出来,我倒是信的,他的脾气从小就梗得很。可是后面这几个月的行踪,他却不肯实说了。”
长天冷冷道:“他拿出来的天闇球品阶着实不低。相应地,能将它损毁成这等模样的,也不会是普通的修仙者,那至少也是仙境以上。”他微微一哂,“不过是个入门半年的弟子,朝云宗怎会派出仙人追杀他?就算当真如此,连这球都半毁了,他又怎么可能从仙人手中逃走?呵,他撒谎时,心跳比雷声还响,莫不是以为我听不出来?”
她微微一惊:“他的命定法器,竟有那般品阶?唔,既然你都看出来了,为何还要帮他?”
他抓起心上人的小手,在手背印上落下一吻:“我帮的不是他。”
郝虎敢当着他的面扯谎,换在平时,早被他弹指爆成了血雾;现在这小子能完完整整地从他眼前离开,还带走一面旁人垂涎不已的黑木令牌,都是因为郝虎一家昔日于宁小闲有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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