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个渔娘道:“申春堂构的新主子有人见过了,据说是个女人。”
这一下将大伙儿的兴趣都勾了起来:“谁?”
“瑞盈布庄的老板娘。她做衣的手艺好,今年夏天就被请到申春堂构走了一趟,给主人量体裁衣。据她说,这堂构的女主人长得可水灵了,大眼睛东瞟一眼、西瞟一眼地好不勾人,看她那手、那脸、那脖子,都白得发光,跟刚挤下来的羊奶似地。”
众妇人都吃了一惊:“居然是个女人!”
“是啊,那布庄的老板娘也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裁过衣,回来都夸不绝口,说那女人的皮肤好得出奇,嫩得可以掐出水来,腰儿细细一只手就能捏住。”这渔娘有意停顿了一下,才咳了声清嗓子,“可惜她是个瘫子。”
这一回又是峰回路转:“什么,瘫子!”
渔娘高高昂起了头:“可不就是个瘫子?她连站都站不起来,想坐上椅子还得侍女来抱。”
“啊,走不了路啊。”
“真可怜,年轻轻轻就瘫了。”
“剩下那几十年也不知道要怎么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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