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无月的夜空,连繁星都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光芒。隐秘的林间,暗沉一片。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细微的喘气声在静谧的林间响起。即使已经没有气力施展轻功了,元清辉也不敢停下来。他的雕不知所踪,气力也消耗殆尽,只能徒步前行。林间树枝繁茂,不少枝丫刮在身上,留下细小的擦痕,元清辉也顾不上。逃。不想成为天乾的依附,更不想怀孕生子,失去一切自由。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,从屋顶的通风口逃了出来。哪怕失去天乾,他可能会死。至少在最后的时光里,他还是自由的。不过当脑海中浮现方轻秋的面容时,元清辉还是心中一跳。他向往方轻秋。如果他不是分化成地坤多好,一定也会是像那个人一样。强大又干净。嘴角不禁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,元清辉靠在一棵树上休息片刻,刚想动身再往前走,忽见不远处的林间,火光大作。他黑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惊讶,立刻反应过来,赶紧收敛了身形,想要躲进暗处,趁机逃走。他没想到方轻秋的人居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。火光伴随着人声由远及近,很快就要追上来了。元清辉只能屏住呼吸,他的体力基本消耗干净了,眼下要强行突破包围的话,实在有些困难。尤其是前天晚上,他才被方轻秋肆意索取了一番,到现在腿都还有些发软。眼见着那火光一点点接近,把周围的丛林都照亮,元清辉只能悄无声息的挪动步伐,躲靠在一棵树背后。这时,一只手却轻轻的搭上了他的肩膀。顿时,元清辉脸色大变,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,一动都不敢动。心脏鼓动着,快要冲破胸膛。果然,那冷澈优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。“一个被天乾标记的地坤,能逃到哪里去?”这句话明明是疑问句,但却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。元清辉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,垂在身侧的手都不禁攥成拳。他咬了咬牙,闭了闭眼,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。在那顷刻间,他迸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力气,灵巧地运用逸辰步虚,身形灵动,转瞬就拉开了极大的距离。因为他特意用上了征夷,方轻秋一时还不能拿他怎么样。可元清辉也丝毫不敢缓下身形,物化借力撑伞,几个起跃已经飘出去了一大段距离。他刚缓过来一口气,看到身边出现红色的物化圈时,瞳孔却骤然一缩。太快了。他甚至都没有回头,想要再往前逃离,身子却浮空,被挑飞了起来。想要挣脱的时候,身子就像是失去双翼的鸟儿一般,重重坠落在地。胸腹间有一丝腥甜涌上,他刚抬头,就看到方轻秋逆着光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那俊美的容颜上,满满都是寒冰。手指不觉得抠进松软的地面,元清辉的脸上除却不甘心,还有一丝惶惑和俱意。不过是泄欲工具不是吗?为什么不放他走?比他好的泄欲工具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?也许是看出了元清辉眼中的困惑,方轻秋冷冷地开口。“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能离开半步。”这样霸道又张狂的话语让元清辉征愣了一下,随后了然道。除非是眼前的天乾玩腻了抛弃自己吧,否则他根本不能离开。他想要扯出一丝笑容来,方轻秋却直接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,揽在怀中,唤来自己的雕,施展轻功往住宅飞去。………………元清辉跪在床上已经很久了,额头上的汗珠渗入眼中,有些酸涩,有不少汗已经滴在床上,浸透了床单,留下一片浅色的痕迹。双腿分开跪在床上,还被红色的丝线捆绑起来,连带着前端的性器都一并被束缚,那两颗小球被红色的丝线勒得快要变形,细嫩的皮肤上都留下鲜红的勒痕。他无力的垂着脑袋,黑色的发丝早就湿黏在额头脸颊旁,颈间小巧的腺体因为强制发情,正散发着清甜的椰香。元清辉眨了眨酸涩的眸子,想要动一动,膝盖在床单上已经蹭红了。双手并在一起,拉高,被从房梁上垂下的红绸紧紧缠绕。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一个时辰了,被强行舒展拉扯的身躯,酸软麻痹,甚至都带出几分疼痛来。“呜……”低哑无力的声音在空档的房间里响起,却犹如石沉大海,很快消散不见。元清辉觉得自己此时难受极了,方轻秋把他带回来后就以着极为难堪的姿势把他捆绑了起来,还用信息素诱导他发情。随后就把他丢在这里,不管不顾了。汹涌的情潮在顷刻间就侵袭到四肢百骸,强烈的渴求从心底蔓延开来。身躯热烫,呼吸都灼热不已。尤其是后穴空虚不已,就连那窄小的腔道都自行打开,分泌粘稠的液体。太难受了。被天乾标记的地坤强烈渴求着被狠狠疼爱一番,连那双清澈的眸子都染上了无尽的情欲。偏偏却被残忍的丢弃在这里,饱受折磨。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升温了,只有烫和空虚这两种感觉持续不断的侵袭着自己。元清辉无力的晃了晃头,看着面前雪白的床单,视线都有些模糊了。“哈……”他的眸子都被情欲蒸腾得发红,不觉得盈满了水意。尝过甘美情欲的身躯,自然不觉开始回味被天乾满足的滋味。被粗暴的填满,被深深地插入生殖腔,被碾磨着嫩肉,被干得汁水淋漓。想要,受不了了。空虚感和麻痒感细细密密的啃噬着自己的神经,快要把人折磨疯了。全身已经被细密的汗覆盖,窄瘦的腰身光滑黏腻。腿间已经被肠道里分泌的液体弄得一片湿黏,淫糜的发着光。渴求长期得不到满足,空虚的地坤想要磨蹭身下的床单,然而身躯却被紧缚。房间门被打开的刹那,元清辉眼中清晰的浮现一抹狂喜。他知道,是那个人来了。那个能够让自己摆脱这样折磨的天乾。心底的清明和羞耻心早就被强烈的渴求所淹没了,此刻的元清辉只想被狠狠进入,填满。但那个天乾只是神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,对他这样献祭的姿势无动于衷。那清冷的海水气息明明都已经要把他给吞没,可这个天乾却是一点都没有受影响一般,反而来到了一旁的橱柜,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。什么?元清辉昏昏沉沉的,一双湿意的眸子追随着天乾的动作。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,当看到盒子打开,里面是十几颗晶莹圆润的珍珠时,元清辉还迷茫的眨了眨眼。也许是真的感应到他的渴求了,天乾终于大发慈悲的坐到了床边,触摸上他的身躯。冰凉的触感激得元清辉一颤,随后更是主动地蹭着微凉的手来。那手的触感就像是缓解了身上的灼热,让他舒爽了很多。“热……难受……”他低吟出声,甜腻虚软,想要博得天乾的怜惜,渴求得到疼爱和满足。方轻秋却是抚着他的腰身,,顺着汗涔涔的腰,滑至两股间,摸了一手黏腻。怀中的地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,明显在他沐浴的这段时间里,被情欲折磨得不轻。可方轻秋却是不紧不慢的插入两根手指,撑开那湿软的后穴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肠道内肆意亵玩。“嗯嗯……呜……”元清辉低低的叫了出来,他的眼中早就迷蒙一片,脑海中除了渴求,什么都不剩。他汗湿的脸庞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方轻秋的肩膀。此时的天乾刚沐浴过,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。他这一蹭,衣衫不由散开,露出天乾肌理分明的胸膛,再往下是结实的腰腹。本能战胜了理智,元清辉探出舌尖,讨好的舔了舔那坚实的胸膛,想要获得奖赏。方轻秋的眸子却一沉,眼神晦涩,直接掐着元清辉的腰身,把他按到在了床铺上。“恩唔……!”元清辉难耐的发出低喘声,手臂被拉得生疼,整个人被按在床上不能动弹,他想要挣扎,却感觉后穴内的手指拔了出去。他急切地收缩了一下后穴,想要挽留,却是咬了个空,只能空虚的一张一合。那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,俨然已经要把干净的床单给弄湿了。方轻秋冷澈的眸子中浮现一抹火热,纤长的手指夹起一颗圆润的珍珠就顶入了那高热的后穴中。“哈……”冰凉的异物感激得元清辉一颤,肠道也不由收紧,肠肉描摹出珍珠圆润的轮廓来。空虚感只是细微的减少了一些,但远远还不够。他想要更粗更硬的物什插进来,把每一寸肠肉都狠狠的碾磨一番。方轻秋冷眼看着他脸颊绯红,眼神迷蒙的喘息着,又拈起一颗珍珠,推送了进去。一颗又一颗。直到已经塞了十颗珍珠进去,那圆润的珠子挤在肠道里,顶着敏感点,逼得元清辉细细的低喘出声。“嗯嗯……不……”冷硬的珠子在肠道里互相撞击着,滚动着,往体内更深处滚去了。偏偏方轻秋还恶意的拿手指往里推送。那坚硬的珠子顶上穴心的瞬间,元清辉直接尖叫了一声,性器顶端溢出浊白的液体,却因为被红色的丝线束缚住,无法释放。那挺直的性器已经涨到紫红,红色的丝线都快勒进肉里,元清辉脱力一般瘫倒在床上,却又被手上突然收紧的红绸强行拉起身躯,跪在床上。体内的珠子在分泌的黏腻液体下,隐隐有下坠的趋势,往外滑动。贴着细嫩的肠壁摩擦,在碾过敏感点的时候,元清辉狠狠一颤,前端已经胀痛的不行了。“别……唔嗯……”他本来想说别这样,真的受不了了。肠道内就像有蚂蚁在爬动一般,痒得不行,再加上珠子的滑动,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掉了。方轻秋扶着他的腰身,抬高了他的臀部,那被束缚的腿间,色情又淫乱。性器高高翘起,又被残忍地束缚住,后穴被珍珠塞满,粘稠的液体还在缓慢往下淌。方轻秋看着眼前极具诱惑的一幕,随后神情散漫的躺靠了下来。他勃发的性器正好隔着衣物顶在元清辉的臀缝间,缓慢地轻蹭着。元清辉被逼得更急了几分,眼眶一红,生理性的泪水溢了出来。无助的低吟了好几声。方轻秋被他这副无助的样子,激得更硬了。他动作优雅地解开下摆,释放出勃发的硬挺,抵在那水光淋漓的后穴,腰部往前重重一挺,就直接插了进去。“哈啊啊阿……!”既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从地坤的口中溢了出来。泪水淌了满脸。被毫不留情的撑满,饱胀酸疼感瞬间侵袭了全身。肠道里的珍珠被顶得往更深处去了,深深地顶在穴心碾磨着,酥麻酸胀。偏偏方轻秋还重重的抽插着,动作又快又狠。那些珍珠摩擦着肠道,碾磨着穴心,带起的阵阵快感让虚软的地坤险些承受不住,只能发出哀喘。太涨了,要被撑坏了。尤其是看到珍珠在小腹上浮现出的轮廓,更是让元清辉觉得惊悚。他被红绸拉直腰身,双腿大开,跪坐在方轻秋的身上,这个体位更是让那可怖的巨物捅得更深。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,穴口边缘的嫩肉都被撑得透明。他想要撑起身子,让那性器滑出些,要被顶穿的恐惧感,让他心惊胆战。可酸软的腿跪都跪不住,稍稍用力,又软了回去,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,被体内粗长的性器贯穿到了底,仿佛连那两颗小球都要吞吃进去。“啊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太深了……不要……”被撑满与被撑裂完全是两种体验。当然被深深插入与被捅穿更是两种极端感受。元清辉被插得呜呜咽咽的,软在天乾身上,被迫掐着腰身顶弄了十几下后,他哭喘得不成样子。感觉那些个珍珠是直接卡在肠道深处了,死死的顶着穴心碾磨,这样的刺激逼得他眼泪簌簌掉个不停。当方轻秋稍稍退出去的时候,他还以为这个天乾终于良心发现,察觉自己承受不住了。却没想到方轻秋只是换了个方向,顶上了那窄小的腔道口。那条细缝早就张开了条口,被天乾稍稍一撞,就直接敞开了,欢然迎接。硬挺的性器破开那一圈软肉,深深插入高热的内里。热烫的汁水被挤得四散而逃,随着凶猛的抽插在腔道里被搅得浑浊不堪。柔嫩的腔道被毫不留情的蹂躏鞭挞,穴心还在被冷硬圆润的珍珠碾磨顶弄。双重的快感和折磨,让元清辉腿根不断痉挛,难以忍受的挣扎起来。“啊啊……不……停、停啊……”“求、求你……哈……不……会坏……啊……”“求求你……嗯……”他就像是被欺负过头的小动物,连哭都没有力气了,悲惨的乞求着施虐者。到最后,就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趴伏在天乾的肩膀上,软成一团,随着抽插,身子不时抖一下。再被成结内射时,他听到方轻秋在耳边冷淡的说了句。“还逃吗?”元清辉早就被操得神智尽失,眼角干涸的泪痕还控诉着所遭受过的暴行。他软软的伏在天乾怀里,身上快感痛感交织,腿间的性器早就被勒得充血麻木了。方轻秋解开束缚的时候,他甚至射都射不出来。直到再次被狠狠插入的时候,他才像有了反应一般,抽噎了一声,性器前端淅淅沥沥的喷洒出白浊的液体,弄脏了干净的床单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方云影是被体内凶猛的律动给弄醒的。体内仿佛捅进了一根热烫的铁棍,在柔嫩的体内肆意搅动顶弄。生殖腔酸胀甚至疼痛,内里已经分泌不出汁水来,干涩生疼。他额上滑下好几滴汗珠,有些痛苦的睁开了眼眸。视线模糊中,他看到的是姬玄殇那张狷狂邪肆的面容。对方裸露着身躯,把他揽在怀中,面对面的抽插着。颈间残留的疼痛还有身体不正常的渴求,让方云影难耐的低喘出声。头脑昏昏沉沉,四肢百骸疼痛不已。体内的无力感比之前更甚,经脉隐隐作疼,连血液的流动都缓慢了几分。“醒了?”姬玄殇残酷的笑了一声,胯下的性器更是往里顶了顶。硕大的龟头很轻易的就顶到了腔道尽头,引得方云影不断轻颤。“嗯哈……不……”他的声音比起平时更加虚软无力,平添了几分可怜,但姬玄殇只是托起他的臀部,残忍的做着上下贯穿的动作。那窄小的腔道不堪重负,方云影更是扭动着身躯,双手捏成拳,捶着姬玄殇结实的肩膀。天乾的肩颈锁骨间,有着细密的汗珠,在蜜色的肌肤上细细滑动,性感不已。方云影的反抗和挣扎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,姬玄殇甚至都懒得理睬。反正只要深深插入,重重一碾,怀里的地坤很快就会软作一团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自然就像他想的那样,方云影只是在一个深顶之下,就低叫着软在他的身上,细窄的腰身发着颤,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。当然,这只是方便了被天乾侵入到更深处。“哈……放……啊……”方云影的低吟都不成调,破碎开来。疼痛和渴求如细密的丝线,缠缚在身上,将他完全束缚住。他的思绪凌乱一片,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。直到姬玄殇深深插入内里,抵在窄小的腔道成结射精。这个一向残忍的天乾恶意的勾起了唇角,侧过头舔了舔他颈间泛着疼痛的腺体,随后碾在唇齿间,噬咬。这刻意的举动终于让方云影意识到了什么!丢失的记忆在顷刻间回笼。他脸色煞白,瞳孔骤缩,神情间满满都是惊惧。“不……!”他绝望的想要挣扎,却被姬玄殇死死按压在怀里,热烫的精液也一股股的喷洒在柔嫩的腔壁。“哈啊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”他疯狂的晃着头颅,腰身拧动着,很快就没了力气。一个本就虚弱的地坤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,直到被灌满了一腔道的精液,姬玄殇都没有退出来,反而牢牢地卡在腔口,堵住了内里液体外流。眼前的天乾眉目间满是戏谑,甚至是残虐。“你说你会不会怀孕,嗯?”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方云影睁大了眸子,眼中满满都是绝望。明明早就没有一丝力气了,却还挣扎着想要从姬玄殇身上离开。对于这样无用的反抗,姬玄殇只是把他顺势压在了床上。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连在一起,方云影摇着头,一直喊着不要,就像是想要逃避这样残酷的现实。姬玄殇见他这样抗拒的模样,更是不耐地哼了一声。“由不得你要不要。”他的手掌狠狠地在方云影的小腹上按压揉弄了几下,感受着方云影想要蜷缩起身子,又残忍地按压着他的身子舒展开,任由自己亵玩。“不过泄欲工具而已,就算怀孕了,我也依旧会操你。”“你最好乖一点,要是不配合,把孩子弄掉了,那可是你自讨苦吃。”冷酷的话语更是让方云影面色发白,身躯抖得不行。面前的天乾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,没有丝毫的人性。在他的世界里,仿佛只有杀戮和蹂躏。而他的主人明知道这个天乾的本性,还把自己送给了这个人。为什么?方云影至今还是想不明白,真的是被舍弃了吗?他现在好恨,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多用一分力气,完全震断经脉。这样的炼狱,他不想在体会了。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地坤而已,难道地坤就不应该生存在这世界上吗?只能沦落成天乾的玩物吗?眼角又有泪滑落了下来,方云影疲惫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体内的巨物持续不断的顶弄着柔嫩的腔道,他只能悲哀的发出低喘声。尤其是在完全标记了自己的天乾面前,他无处可逃,更加无力反抗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沧溟绝境内,最后的厮杀也落下了帷幕。这次倒是撞上了一直以来的死对头,对方全内功清场队,着实难缠。要不是陆辞抢了先手,先解决掉了对面的田螺,胜负还真的有点难说。尤其是在方轻秋和姬玄殇起了隔阂之后,两人根本不会配合。其他几个人倒是对之前的事闭口不提,全当黄粱一梦,春风一度。可这两个人却是水火不容了。这次的凯旋,不仅保持了沧溟绝境常年霸主之位,更是声名远扬,让不少队伍忌惮。东家脸上有光,当即设下宴席,宴请四方。作为主角的几个人更是推脱不能。当然东家也有透露这次会安排几个上乘的地坤服侍,陆辞和柳暮倒也多了几分兴趣。姬玄殇本来也对无聊的宴会厌倦了,但随即想到了什么,他红色的眸子中,泛起嗜血的光芒。方轻秋更是完全不予理会,却不想方澈竟然私底下来找他。这个俊逸的男人气度不凡,一举一动间满满都是高贵,气场逼人。“你初尝情欲,才随随便便被一个地坤给迷住了。”“宴会上,我给你安排了几个不错的地坤。”方轻秋面上没有什么反应,语气却冷冰冰的。“不用。”“你是连我这个当兄长的话都不听了?”方澈眯了眯眼眸,语气中已经有几分不悦。方轻秋也不想和他起争执,一言不发的往外走。但方澈却知道他这是默许了。晚宴如火如荼的进行,各方宾客如约而至,歌舞升平。东家坐在大厅正中央的座椅上,高高俯视着下方,他的脸上带着金色的面具,遮住了容颜,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眸子和削薄的嘴唇。座椅的正前方正是留给方轻秋他们的位置。陆辞他们已经就坐了,怀里搂着娇俏的美人。那些美人肤若凝脂,眉目含情,身段更是纤细柔韧。性格温顺的倚在天乾的怀中,尽心尽力的侍奉。其他宾客也是眉开眼笑的,端着酒杯对陆辞他们大肆奉承夸耀一番,趁机攀攀交情。陆辞倒还圆滑,假意应承了几句,便搂着怀中美人,爱答不理了。其他人也觉得自讨没趣,就退回了座位。在东家的示意下,尽情享受起宴会来。美酒佳肴,歌舞美人,自是这些人最爱的。宴会上已经有人按捺不住,逗弄起怀中的美人来,那低低的吟哦喘息声,让不少人都起了反应。酒饱饭足,自然是想做点龌龊的事情来。高坐上位的东家自然也懒得阻止。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扣着扶手,发出“嗒嗒”的声音来。当大厅外出现那一抹清冷的身影时,他才停下了动作,抬起了头。只见方轻秋依旧是一身繁复的白衣,高雅出尘,俊美的容颜宛若谪仙。他的手上牵着一个同样一身白衣的人。那人眉目清俊,气息干净。俨然也是一个蓬莱弟子。他的无措和慌乱更是多了几分脆弱。方轻秋牵着元清辉的手,一步步往前走,不少宾客已经注意到了他们,不由议论起来,眼中却是不缺乏惊叹。陆辞看到这一幕时,倒是挑了挑眉,和柳暮交换了一个眼神。燕醒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沉闷的喝下一杯酒。东家看到方轻秋带着一个地坤来参加宴会,只是平淡的说了句。“来晚了。”方轻秋应了一声,带着元清辉在位置上坐了下来。有侍女立刻端上美酒果肉,方轻秋却不为所动。倒是元清辉看到陆辞他们的时候,瞳孔缩了缩,紧掐着手心,埋下了头。这个天乾带自己来参加这种宴会是想羞辱自己吗?曾经轮暴过自己的天乾就在旁边,那探寻的目光掠过身躯时,仿若他还是一丝不挂。元清辉的身躯细细的发着抖,内心饱受煎熬。胃里却是翻腾不已,他喉头一紧,竟是干呕了起来。是太恶心了吗?所以才会想吐。他干呕得撕心裂肺,几乎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。方轻秋却在这时把他揽入了怀中,亲昵的吻了吻他的眼睛,语气平和。“你有身孕,我还是不该带你来。”元清辉顿时瞪大了眼眸,不可置信的看着方轻秋。这个人在说什么??看着方轻秋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,他更是惊惶,想要说什么,却被不间断的干呕给打断了。最后是方轻秋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,对东家说道。“今日稍有不便,先行告辞。”随后带着怀中的人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。东家的一双眸子一直盯着方轻秋两人离开的方向,眸中阴郁一片。姬玄殇是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才姗姗来迟的。令人意外的是,他竟然也带着一个地坤,还同样是个蓬莱弟子。不过那个地坤却是衣衫不整,两条纤长的腿垂落在外面。好在宴会正进行到高潮,不少宾客已经就地办事了,哪还管来了什么人。大厅里不断有淫糜的声音响起,但却根本没有人去理会。方云影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很多次,当然都是跟在主人的身边,冷淡的观望这一切。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样难堪的姿态出现在这里。他的主人依旧高贵的端坐在座椅上,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。他终于见到他了。水色的眸子中有着惊喜,困惑,悲哀各种复杂情绪,他竟是直接渗出泪来。如果可以,他想要立刻冲到那个人的身边,问他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?对于那个人来说,他到底算什么?真的只是工具吗?可惜,身边的天乾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而是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地上,撕开了他单薄的衣衫。那时,方云影的脸正好朝向着座椅上的人。他甚至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。那面具下的薄唇轻缓的勾起,那是他熟悉的弧度,却又是那样冷酷。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方云影低喃出声,摇了摇头。心底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,可他却没有丝毫力气来反抗了。姬玄殇捞起了他的腰,分开他的双腿,那早就勃发的粗大深深地捅了进去,连窄小的肠道都不留恋,直接插进了他饱受蹂躏的生殖腔。从被标记之后,姬玄殇就只插他的生殖腔,那窄小的地方早就被碾弄得肿胀酸疼。次次被成结内射,更是让他崩溃。这个残忍的天乾是一定要让他怀孕,联想到之前的残酷话语,方云影更觉得他暴虐至极。“啊啊啊……!”他的嗓音干哑又凄厉,明明还有着快感,他却痛苦不堪。一颗心支离破碎,内心深处有什么轰然崩塌了。四周并没有人对他被侵犯有所在意,就连附近的陆辞他们也是只看了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。可方云影却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。他的目光空洞着,倒映着眼前的身影。那人所在的地方,是他再也无法触及的高处了。就连那个人的脚边都成了一种奢侈。他以着最为残破和狼狈的姿态呈现在这个人面前。这个他无比敬仰爱慕的人面前。他跪伏在地上,像一条狗一样,双腿分开着,承受着身后天乾的顶弄和贯穿,手掌在地面上快要支撑不住。眼中不断有透明的泪水渗出,滴在地面上。他却是固执又倔强的盯着眼前的人。他把下唇咬烂了,想要阻止淫乱的声音,姬玄殇却是探手,撑开了他的唇舌,从后深入着他。甚至还拾起矮桌上的酒,壶口挤入撑满的穴口,把内里的酒液灌了进去。方云影扭曲着脸庞挣动着,高热的肠道被冰冷的酒液浇了个彻底。酒精很快在肠道内蒸发开来,他四肢更为瘫软。最后实在跪不住,低叫着瘫在了地上,后又被姬玄殇抱在怀中,扳开大腿。大敞的腿间正面对着那个人的方向,私密处完全暴露在那人眼前。他躺靠在姬玄殇的胸膛上,敞开的腿间,红肿的穴口艰难的吞吐着紫红的性器。就像是故意要击碎他最后的信仰和自尊,身后的天乾还恶意的伸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摸了几把,满手湿黏的液体。唇齿被撬了开来,那沾满液体的手指自然是肆意插进他的口腔,玩弄他的舌头,逼着他咽下那脏污的液体。姬玄殇语气愉悦的贴着方云影的耳边说道。“在自己主人面前被我操,夹得这么紧,嗯?”方云影内心早就空成一片,他的目光却是一直都停在那个人的身上。姬玄殇对他无声的反抗有几分不满,残忍的把他拎了起来,直接掐着他的大腿分开,从上往下的顶了进去,狠狠的操弄着他。“呃啊啊……!”方云影扭曲着脸叫了起来,身躯倒立着,体内的液体缓慢回流,这样的滋味太过疯狂和难受。他的手挥动着,却怎么都够不到地面,天乾的手臂充满了凶暴的力量,他的大腿都被掐得青紫,被提着往天乾胯上撞。过大的体型差,让他在天乾手中就像是一条随意被摆弄的小鱼,凄惨地弹跳着,被开膛破肚。好痛,好难受。他感觉到了那个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腿间。身心双重的痛苦让他终于崩溃的哭着,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。“救……啊啊……救我……”“嗯……疼……求您……主人……不、不要这样…………”“为、为什么……恩唔……”身后的顶弄越发重了起来,方云影觉得自己的腔道都要被顶坏了。内里的嫩肉已经被碾磨到麻痹,就连小腹都酸胀不已。他凄惨的哀叫着,想要面前的人救自己。可那个人却端坐在座椅上,一动不动。他的身影也在视线中模糊了起来。这样残忍的交合姿势,体力消耗极快,当然承受的痛苦也不言而喻。方云影最终还是晕了过去。姬玄殇顶弄了他几下,射在了生殖腔里,随后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。这时,端坐在座椅上的人缓慢的走了下来,来到姬玄殇的面前,他看都没看一眼满身狼藉,凄惨无比的方云影,淡淡的勾了勾凉薄的唇。“看起来你很满意。”姬玄殇神情慵懒的拥着方云影,手指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动,浅浅的在穴口抽插着,红色的眸子半眯了起来。“不错的的泄欲工具。”那个人轻笑了一下,丢下一句。“慢慢享用。”就离开了大厅。在他走后,姬玄殇的眼眸才动了动,解下外衫把方云影裹了起来,抱着他出了早就乱作一团的大厅。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