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哥默了默,暂时没有搭理我。
等最后一针载好,这才收拾了线团站起身走过来。
他伸手点了点我的神之眼,“这么快就忘了谁给你做的?都说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,你也不遑多让。”
我摸了摸包裹着神之眼边框柔软的月华缎珞子,哈特软软。
散:“那地方若真是开设了你所说的,倒是比许多无谓无聊无意义的课程的实际得多。”
唔,看来男大散宝也深受水课之苦。不对,他肯定不是那种会坐着听水课的好宝宝吧。
散:“我倒是很乐意把你打包送去那关着进修一下,不然也不至于连领子开线了也不知道补。”
我:嗯?
低头抻着领口一看,果然飘飞着两根不羁的线头,纵显流浪风采。
我:“也许这是一种时尚品味?”
流哥的眉头跳了跳:“璃沙郊外有个年久失修的桥头,上不能行人,下不能遮雨。我建议你立刻搬去那里。那里比较能够彰显你的时尚品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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