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家门,我和膝盖下压着咪咪猪、嘴里衔着针线的流哥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我:痴呆.>
红线使散白皙近瓷近玉的肤色更加明晰起来,而悬于红线一端的细针正垂在空中,随着他回头的动作正不断摇晃、摇晃。
幅度越来越小,继而悬停。
动若催眠师钟表的摆,静如深水垂钓的钩。
明明是没有钩的饵食,我怎么觉得会被钓上岸呢。
散宝手中还拿着其他颜色的针线,色与咪咪猪相近。
玩偶的肚肚被载成了坐垫与靠背部分,猫猫头刚好够人枕在脑后;爪爪成了扶手,而短依旧耷在两侧做了个分开的造型,正与环绕过小半周的胖尾巴相合,皆被散宝一针一线地固定好了。
红绳与毛球铃铛依旧显眼,看起来他正在处理这部分的改装问题。
拿起红线悬垂的针,“最后的收尾工作了,再把它脖子上的挂绳加固一下就好。”流哥道。
指尖引着针,针引着红线,穿行翻飞不怠,“这东西太占地方,给你改个沙发。”流哥继续道。
我:owo围过去左转右转
“教令院还开缝纫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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