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法阵的抑制作用不是很全面,顾及不到的地方都有被消融的危险。没关系,我再去画一床,这次会再增加一些抑制法阵的覆盖面。”阿贝多道。
我从洞洞被里探出脑袋,斟酌着道:“备用衣服也请来一点...”
“好的,我记下了,还有需要的也可一并告诉我。”阿老师神色不改,“这个,喝了。”说着就端着杯子往我嘴边送。
“救救救——这可使不得啊!”我推拒着杯子,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。
“为何?原来你怕喝药吗。”阿老师带着疑惑的表情收回手,“我还以为,只有可莉那个年纪的孩子才会怕这个。”
“也不是。”我吃药很勇敢的,可不是那种需要糖丸哄骗的小孩子。“但是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句话?”
“哪句?”
“就是那个——大郎、喝药。”我指指他手里的杯子。“为什么叫我大郎呀。”怪吓人的。
“哦,那句。我刚进来,就看见你神思不安地转着身体,口中还念念有词,说的就是这句。看你突然醒转,我不过跟着复述一遍。”阿老师顿了顿,“我也很好奇你口中的大郎是哪位。”
“梦话、梦话罢了。”我拭了拭脑门的虚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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