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湖镜看到墓园的情境过后,意味不明的悲伤梦境便没有了,既然来处不可回,就不必过于挂心。
可是被限制出行的烦扰让人神思活络,其它奇奇怪怪的梦便追随上来。
比如今日的梦中,我的蜜雪冰冰改卖烧饼了。
而五大粗小短腿、戴了一个络腮胡的烧饼店老板我偶感风寒,腻腻歪歪哎呦哎呦地躺在黑洞洞的卧室床上。
“嘎吱——”一声,原是我那貌美如花的阿贝多老师端着一碗汤药推门进来,似水温柔地扶起我道......
熟悉的情节使我一下从梦中惊醒,与真的在我床前端着一杯不明液体的阿老师大眼瞪小眼。
我揉揉眼睛。
阿贝多柔声细语:“大郎,该喝药了。”
我:???
缩进我的小被被,我觉得我还没醒。但是一不留神,白梅枝丫的排异反应就把触碰到的被面吞噬到虚无之中。
我拽着破了洞的被子很是惆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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