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掌心干燥而温热,带着常年握笔和翻阅卷宗留下的薄茧。他没有用力,又很用力,一根一根地,将她的手指从自己的衣料上掰开。
近乎一种残忍的温柔。
“秦玉桐,”他叫了她的全名,声线是一贯的平稳,“松手。”
两个字轻易地击溃了她摇摇欲坠的防线。秦玉桐眼里的水汽瞬间凝成泪珠,大颗地滚落下来,砸在他手背上,滚烫。
她没松手,反而攥得更紧,声音发着颤,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是不是因为江临……你生气了?我以后不见他了,你别不要我……”
她语无伦次,试图用最拙劣的方式来挽回。
秦奕洲的目光落在她红肿饱满的唇瓣上,那是被另一个男人亲吻过的痕迹,像雪地里开出的刺目红梅。他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,眼神暗得像不见底的深潭。
“这和他无关。”他终于掰开了她所有的手指,往后退了一步,拉开了那个危险足以点燃一切的距离。真丝睡袍从她指间滑走,不带一丝留恋。
他垂眸,用一种近乎审判的语气,陈述一个事实:“我们之间,逾矩了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她,转身走向书房。背影决绝,斩断了她所有不该有的念想。
门“咔哒”一声合上,将秦玉桐的世界一分为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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