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指尖下的布料滑腻冰凉。而布料之下,是男人灼热紧绷的身体。秦奕洲的喉结因为她大胆的靠近,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。
成熟又性感。
时间凝滞在这昏黄的灯光下。
她的气息,是夏末栀子花的淡香,混着一点点刚哭过的咸湿水汽,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呼吸。十六岁,含苞待放的年纪,一切都是鲜活而致命的。
秦奕洲垂下眼,狭长的狐狸眼在金丝镜片后,情绪被遮掩得滴水不漏。
他怎么跟她说?
说他看着她从一个只到他膝盖的小团子,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,心里那份名为“父爱”的堤坝,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,早已被某些失控的情愫蛀空,摇摇欲坠。
说今天早上,他在财经晨报的角落里看到一则社会新闻——津市某富商因猥亵养女被捕入狱。那一瞬间,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父亲看女儿,而是一个男人,看到了自己最阴暗、最不可告人的恐惧。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。
秦奕洲的手,终于动了。
没有推开她,也没有回抱她。他只是用一种近
秦奕洲的手覆上秦玉桐的手背。她的手很凉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,死死攥着他睡袍前襟那片冰凉滑腻的真丝面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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