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桐没说话,只是走到自己的书包旁,从里面cH0U出几张写满了字的练习册,扔了过去。
林耀如获至宝地爬起来,翻开一看,脸又垮了。
“秦玉桐,你就是个J商!”他控诉道,“答案你用黑sE水笔写,解题步骤你用自动铅笔写,字小得跟蚂蚁爬似的,还得我自己拿橡皮擦了再重新抄一遍。你这防伪技术怎么不去申请专利啊?”
这确实是她的小花招。既能让林耀抄到思路,又不至于让老师一眼就看出是复印机式的抄袭。
以往,她会笑着回敬他几句。
可今天,她只是默默地回到沙发另一头,拿起一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旧书,径自翻开,整个人缩进了文字的世界里。
林耀一边骂骂咧咧地抄着,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她。
今天的秦玉桐有点不对劲。太安静了。
像一株被cH0U掉所有水分的鸢尾,美还是美的,却没了那份鲜活灵动的生气。
“喂,”他用笔头戳了戳她的胳膊,“想什么呢?被你那个检察官爸爸训了?”
秦玉桐的肩膀微不可察地一僵。
她翻过一页书,声音很淡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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