炀呈没打算再见他。
至少在昨天离开训练场时,他是这麽想的。全身黏着汗,手还在抖,脑子里全是那句该Si的耳语——他想逃、想躲、想用zIwEi把那人从神经里刮乾净。
结果凌晨五点半,他手机震了一下。
讯息只有一行字:
「07:00,训练。」
没有称呼、没有理由、甚至没有结尾句号。
而那个地址,是唐曜住处附设训练场的通道後门。专属住户与登记访客才能刷进。
炀呈当下想删讯息,结果手指停在萤幕上,停了三十秒。
——他终究还是来了。
当他踏进训练场时,玻璃窗上是一层淡淡的雾,地板像刚擦过一样乾净。
唐曜已经在那了,靠墙站着,手上还捧着一杯热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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