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後一拳打在靶上,手腕几乎抬不起来,像是整只手被cH0U乾了电。
没摔跤、没喊停,也没真的逃跑。
只是站在原地,汗水一滴滴砸进地板的x1音垫上,像没声音的落雨。
唐曜的拳靶仍悬在半空,皮革表面印着两人交叠的汗渍。
他看着炀呈颤抖的肩线——那具身T明明已到极限,脊椎却还倔强地挺成一道不肯折断的弧。
他最终放下靶子,摘护具的动作像在拆除哑弹。
指节擦过自己颈侧时,意外蹭到一抹不属於自己的汗——咸涩里混着炀呈刚刚在他这使用的薰衣草沐浴露味,这是他知道他今天会来,刻意放的。
这发现让他停顿半秒,喉结无声地滚了滚。
那一刻他其实可以说:「收C。」也可以说:「今天到这。」
但他没说。
他只是看着炀呈——那个明明累到站不稳、却Si撑不愿倒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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