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炀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。
他肩膀起伏、脸颊发红、嘴唇乾裂得微微张开、身上还隐约留着他刚刚指导的印子,像是还没真正结束,又像是等着被下最後一道命令,让他可以放心倒下。
唐曜忽然想说:「过来,我帮你脱手套。」但舌尖动了一下,他还是忍住了。
有些界线,一旦跨过,就不是教练了。
而他现在——还不想让炀呈逃。
他收回视线,走向墙边,把护具一一脱下,动作放得很慢,像是时间可以被y拉长,只为了多看几眼。
他其实很清楚——那不是单纯的训练慾望,而是控制、是占有、是一种让人不安却又上瘾的东西。
门合上那一瞬,空气才像从训练场里逃出去。
唐曜还站在原地,没转身、没收器材,也没看手机——就像整个人卡在某个早该结束的瞬间。
炀呈走了,没说谢,也没问下次训练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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