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放松,不然他会炸,会像那场输给唐曜的b赛一样,整个人崩成一团没人要的碎片。
手掌不自觉滑向K头,指尖颤抖,像在试探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。
他知道这是什麽——不是单纯的慾望,是他唯一的出口。
每次b赛後,每次训练到极限,每次压力像铁块压得他喘不过气,他都会这样,用自己的手,把那团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出去,哪怕只有几分钟的空白。
只是这次,唐曜的影子闯进来了。
那句话,像毒蛇从记忆里钻出:「你紧得像卡膛的子弹——要不要我帮你退弹?」
唐曜的声音低沉、暧昧,像一记直拳砸进他小腹,肌肤上的碰触以及他那熟悉的T味,让他呼x1一乱,血Ye直冲下身。
他低骂一声:「g……」声音沙哑,像在跟自己开战。
他试着翻身,埋进沙发,想把这句话压进黑暗,却没用。
那GU气味又从後颈窜上来——清冷的木质调,混着唐曜贴近时的汗味,还有那双手压住他腹肌时的力道,肌肤与肌肤之间,像要把他整个人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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