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摸了摸汗涔涔的后背,心有余悸。
再一看,外面的天已经亮了,她生怕继续睡下去继续梦见不好的东西,于是干脆起了身。
一推门,陆无咎已经穿戴整齐出来了,还看了她一眼:“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?”
连翘还生着昨晚的闷气:“要你管,醒了就起了。”
“谁惹你了,火气这么重?”陆无咎皱眉。
连翘没赶上: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你。”
“哦?”陆无咎挑眉,“我昨晚好心好意帮你,怎么惹你了?”
连翘耳朵像被火燎了一样迅速跳开:“谁说那件事了,我是说噩梦,你梦里欺负了我不行吗?”
“你自己做的噩梦,也要算到我头上?”陆无咎失笑。
连翘语气霸道:“不行吗?就怪你,梦里的你也是你,是你就要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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