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,陆无咎是在为仙剑大会做准备呢?
连翘干脆爬起来偷偷摸摸地观望,谁知这回再看,陆无咎屋里的灯已经灭了。
这么快就睡了,不是,她还没睡,他怎么就睡了呢?
难道他对刚刚的事一点波澜都没有?
连翘又躺回床上,莫名还有些生气。
恼怒了一番,把床翻得咯吱咯吱响,自己也翻累了,直到下半夜她才终于睡着。
即便睡着,也不是很安稳,她罕见地做起了噩梦。
光怪陆离,一会儿是看见一只豹子追着一只猫撕咬,一会儿又看见那些壁画全部动了起来,每个都把她吓得不轻,最后一个梦倒是梦到她自己了,梦里又是一次蛊毒发作。
这回陆无咎没那么简单了,只见他边走,边解开衣带,那根轮廓狰狞又骇人,连翘吓得不停地往床里缩,可还是被抓住脚踝拖了过去,就在她以为要被他害死的时候,她忽然睁开了眼,浑身都是汗。
原来只是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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