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牌匾顿了顿:“外黄里白。”
连翘又咦了一声,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陆无咎眼里会是这个颜色。
难不成是因为她今天穿的衣服么?
的确,她今天外面穿了一件轻纱薄罗的鹅黄流仙裙,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缠枝莲纹心衣,该不会,变成牌匾时会把里面衣服的颜色映出来吧?
连翘警惕地把外裙往领口扯了扯,试图挡得更严实一点。
想占她便宜?没门!
哪怕是衣服的颜色呢,也一点别想看见!
可她不知道,比起衣服的颜色,衣服的有无好像更重要……
陆无咎索性闭上了眼,指尖搭在椅背上,数着剩下的一刻钟过去。
霎时,幻境中的流雾愈发的浓,愈发的厚,白茫茫一片,连翘连眼前人都快看不见了。
终于,又过了一会儿,被雾气埋的只剩脖子的连翘忍不住开口:“喂,闷葫芦,咱们就这么坐在这里没事吗,这幻境会不会有古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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