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渡白,还记得以前老爷子为了让我们俩争第一买的那个棒棒糖吗?其实现在回过头看它简直是太难吃了,”
“他哪知道小孩子喜欢什么零食,”放下车钥匙,于值听见电话那头的笑声。
“确实很难吃,廉价的色素香精味,甜的发苦,”沈渡白说。
“老爷子当时把我们当猴耍,你当时明明赢了,拿着棒棒糖又想吃又想分给我,但又不好意思直说,只好故意把它摔碎,都沾了灰了还捡起来放在水龙头下面冲一冲,跟我说还能吃,然后自己转过头舔了一口就扔了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?”沈渡白起身打开床头的灯。
“你哥我可没那么小气,现在才想起来跟你算账,我是想告诉你,不管什么东西,棒棒糖什么的,甚至狗史,都得先大大方方的争取来尝尝到底是什么味。”
挂断电话,于值打开手机,社交平台上的消息还停留在岳鸣钦刚刚回他的那句:
“放心,我和他在一起。”
一句体面大方的挑衅。
&挑了挑眉,对他来说只要有心,想得到岳鸣钦的联系方式并非难事。请假,查攻略,做计划表,订机票,于值能一气呵成的在一个晚上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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