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渡白和于值从小一起长大,说是堂兄弟,其实关系用亲兄弟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“你订机票干嘛,怎么,我快回国了你又要出国?”因为时差原因,凌晨起床的alpha声音压得很低,嗓音还有些沙哑。
“没有出国,就在国内,对了,我可替你小子抄了快十年的书了,老爷子整天背个手站在我后面,看一会突然冒一句你这字可不如渡白,一会又你的握笔姿势不如渡白,这罪我可是再也受不下去了,”
“对了,”于值的语气变得严肃。
“按老爷子的意思,他想和你一起扫一次墓。”
“知道了,”那头沉默了片刻,低声答应了。
“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,”于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老爷子还给你找了好几个,他希望你都见一见,你知道的,他一直盼望你能安定下来。”
“他不是盼望我能安定下来,”沈渡白开口,“他是盼望我能实现他对我爸所有的预期,出国,成为学术大拿,和结婚,对了,最好再给家族里带来一位。”
“沈渡白,我就知道你小子其实摸的门清,”于值笑,他是在为沈渡白高兴,他这个堂弟像个摸不到底的闷坛,任何心事都埋在缸底。
“看来当年的智商150不是白测的,”他一边调侃一边倒着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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