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微扬的语调里满是兴味之情。
挣扎了一会,花如韵结巴着说:“死、死物指的是……嗯,玉、玉势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都子晗哪会不知道他说什么,倒觉得更有意思了。“它怎么让你舒服?你弄一遍给我看。”前一句是疑问句,后面却不是了。
这不就是让他当面自渎的意思吗?
两双明目交接,一双别具深意,一双羞中含怯,最终是花如韵妥协了。
他推开都子晗,起身去拿包袱里的玉势。
乍看之下,尺寸与都子晗的相仿,放在一起比对,始知本人更大一些。“按我的尺寸买的?”明知答案如何,偏恬不知耻地问,只想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。
花如韵果然支吾不答,一张脸是打翻了颜料地红,难以想象他怎么有勇气去买。
拿到手后花如韵爬上床,靠在床头前坐下。
都子晗好整以暇地盘腿,热烫的目光锁在缀满爱痕的雪肌,两颗红点傲然肿立胸前,才经情事的花穴隐在玉腿的阴影下,朦胧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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