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白浊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,沾在了他的小腹和自己的手上。
发簪乃上等良玉制成,玉色通透温润,但在都子晗看来,此玉美得过于纯粹单调,不如现在这样,缀上几许白,添它几分生气颜色。
都子晗瞧着瞧着便勾起了唇角,生就一双桃花眼,笑时自有撩人风韵,由唇角唇瓣堆上眉梢眼角,一张俊容何处不见风情。
莫怪那时千金们总向他们那一桌多瞄几眼,明里暗里放送秋波。那些千金哪个不是生得琼貌玉颜,身段妖娆多娇,颦笑间百媚横生,都子晗却理也不理,满心满眼都在自己身上。
花如韵倒不知,自己也有摄人之色,无奈榆木脑袋不懂情。
问他:此宴无趣,枉误良辰,何不来夜游赏景,他道:男女独处易惹闲话;又有人问:此时夜色正好,不若相携赏月,也不负这当前美景,他却道:夜里风凉,不如留在此地,能赏娇人能饱餐,一举两得。
“真傻。”都子晗莫名其妙说了这两字,花如韵纵然摸不着头绪,在他凑过来时也张唇来迎。
两双唇舌缠绵不休,两副身体紧紧相依,濡湿的水声不绝于耳,都子晗搂着身下人的肩头,身下人便耸起了胸膛,那具才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。
好不容易分开了,都子晗抹着他嘴边的津液,在他耳边沉声低语:“你先前说,什么不能和活人相比?”
花如韵犹在喘息,听闻此言,恨不得找个地缝来钻,可惜身体被他压着,逃无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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