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根得听琴初畅,心地忘机酒半酣。若使启期兼解醉,应言四乐不言三。”
话说,白世静念完自己的这首诗后,自己微微抬起了下巴,眼睛也眯了眯,似乎对自己的诗词比较满意的样子。
但,坐在他对面的杨若晴却有些云里雾里。
说实话,她只听到了琴啊,酒啊啥的,意思就是琴好听酒也好喝,但后面那那句延伸出啥意思,她就不知道了。
“好诗,好诗啊,比先前杭家的那个家伙做得好多了,他就只知道酒啊琴啊美人啊,没志向,不像白兄,借诗抒发胸怀,高!妙!”
虽然听不懂寓意,但这不重要,只要会夸就行。
当下,杨若晴逮住就是一顿猛夸,夸得是此诗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?
别说白世静了,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白世静轻咳了声,“到了。”
“啊?我就不做了吧?”杨若晴尴尬的笑笑道,“有这样的珠玉在前,我就不献丑了。”
白世静却落下脸来,“我都已决计共谋大计,题诗这种陶冶情操的事情,为何不赏脸娱乐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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