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抚掌:“白兄,果真不同凡响,我再敬!”
白世静却抬手制止,“该喝的都喝了,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什么要求?但凡我能做到,白兄尽管吩咐!”杨若晴道。
白世静道:“今日,我们原本都是去参加诗词会的,虽然我不喜欢他们那些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,但是,今夜最后击鼓传花作诗时,见到的那副美人画卷确实别有一番味道。”
“我想让陪我一起做诗来衬托那首诗,如何?”他问。
杨若晴怔住了。
那副美人画卷?是指那副怀抱琵琶的画卷啊?
这白世静终究是文人才子,还是喜欢这些方面的东西呢,只可惜她是一个粗人啊,吟诗作赋这种精细活真不适合她……
“作诗这种东西跟喝酒和赏花赏月如出一辙的道理,我一个人玩,没有意思。”白世静道,眼神中,都是恳切。
杨若晴却从这些恳切中,看到一丝试探。
白世静在试探她的才华呢,汗!
“那我便先来!”白世静清了清嗓子,略一沉吟,一首诗便念了出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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