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华梅则扭头燥红着脸朝那个男人吐了口唾沫:“你个不要脸的老畜生,老流氓,你滚,你要再不滚,老娘叉破你的狗铃铛!”
中年男人看到杨华梅果真拔下头发上一根又尖又细的竹簪子,识趣的闭上了嘴。
杨华梅收回目光,对小黑说:“你外面那条棉裤呢?”
小黑茫然环顾四下,指着不远处的地上:“好像在那!”
杨华梅走过去捡起来,发现棉裤旁边还有两团又脏又臭像抹布的东西,可不就是被小黑搞脏的亵裤和中裤么。
“你个臭小子,这么大的人了,咋还把屎尿给拉身上呢!”
杨华梅捏着鼻子,捡起小黑外面的棉裤拿了回来,甩到被褥上给他。
小黑抓了棉裤塞到被窝里黑灯瞎火的往身上一通乱套。
同时,嘴巴里还在抱怨:“这个鬼地方不是人待的,我吃坏了肚子,上吐下泻,根本就来不及呀!”
杨华梅一阵心疼。
这时,在她身后,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又说了:“杨华梅,你别光顾着心疼,你看看这祠堂,都被你家小黑给造成啥样了,你看看那边的天井,都成了茅坑,吓死人啊!”
循着那些人的目光指引,杨华梅看到了那边的天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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