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祖上三代都是文书,到我这一代,本想着通过科举考个举人,没想到因当年考场舞弊案的牵累,成绩被取消了,也不准再考,只得再去干回了文书一职。”
“祖上传下的手艺,没丢,但我还是年轻不够小心,当时跟一个好友吃饭喝酒之时,无意中说了一句……而后,县丞冯源泉找了个借口把我撵回家了。”
“而很凑巧的是,我刚回家没多久,夫人就生病,孩子也突然得急病夭折……”
“那时候,我没想那么多,只觉得人生不如意十之八,九,自己是太惨了,走了背运。”
“后来想想,就觉得可疑,那些厄运,未免太过凑巧了。”
“就是说,你后来才怀疑你那个好友的?”紫烟问道。
“是的,一开始我没弄明白,过了很久,才有所怀疑……”葛宏民叹气道。
“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?什么来历?”
“刘家的,刘顺义,跟百草屋掌柜刘钦守一个宗族的,跟县尉刘元义也是一家的亲戚。”葛宏民道。
紫烟哂笑道:“那么大的事,都不知道保密,喝完酒就敢说出来,被人盯上也是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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