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紫烟问道。
“县衙里的人,县丞冯源泉,县尉刘元义……”葛宏民道,“以前我只是怀疑,现在起码有七八成可能,就是他们想要我死。”
“知县房飞荣呢?”紫烟问道。
“不清楚,房知县……看不透,不能确定。”葛宏民摇头。
“好吧,不谈知县,你就说说,县丞冯源泉和县尉刘元义,以前没有杀你,为何现在要来杀你?”
葛宏民道:“公子,这事是从前些年开始的……那时候,我还在县衙里面做一名小吏,管着一些来往的文书……”
“一些常见的账目,我都经受过,一般人看不出什么问题,但我却看出,有些账目上有漏洞问题。”
“有些田地,缴纳的税赋,数目上对得上,但田地的位置不对头,不是长期住在本地的人不知道,一些田地的位置在山林里,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我将其中的一些有问题的账目,抄写记录下来,藏在隐蔽之地,也不是做些什么,就是保命的手段,以后,如果出了什么问题,我可以拿着证据来撇清自己。”
“一般做文书的,很多都是家传的手艺,这些手段,也都是祖上传下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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