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杨头破口大骂:“个没教养的东西,永平娶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,永平呢?叫他回来,休了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……”
“兴奎,兴奎,快些,给我跑趟路去喊永平回来,叫他看看他娶的啥玩意儿……”
余兴奎站在那里,不知该先劝谁好。
“去不去啊?啊?”老杨头看余兴奎还站在原地,爆吼一嗓子。
“老杨伯,别这样,家和万事兴……”
“和个头,是永仙花钱请过来服侍我的,得跟我站一条线,快些,去把永平叫回来,让他看看他娶的啥玩意儿!”
“我嫁的是永平不是这个老东西,咱们打一巴掌隔一层,喊一声大爷爷还真当自个是我祖宗了?就算头上长犄角了姑奶奶我今个也要给掰下来!”柳燕的脾气也彻底上来了,双手叉腰,杏眼圆瞪。
“兴奎叔,劳烦跑一趟去把永平喊过来,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有多大能耐,当真能让永平把我给休了!”柳燕也道。
余兴奎没辙,只得出了屋门去五房喊永平。
隔壁的妇人早就在听墙角,这会子到了堂屋门口探头探脑。
柳燕留下老杨头在屋里让他接着摔碗摔门,自己则来到院子里,看到那个妇人,眼泪就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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