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燕顿住,转身回到门边,抬手拍门。
“干啥?”屋里传来老杨头沉闷的声音。
柳燕道:“大爷爷,要是有啥不痛快,就找让不痛快的人发泄去,在家里摔门砸碗的给谁看呢?何况这还不是的家,门不是的碗也不是的,不心疼我还心疼呢!”
屋里瞬间陷入诡异的静谧中。
柳燕讶了下,扭头问询的目光投向余兴奎,余兴奎也是满脸迷茫。
片刻后,屋门吱嘎一声拉开,老杨头坐在轮椅上,双眼通红,瞪着门口的柳燕:“老子砸几个碗要管?算哪门子的东西?这是我兄弟家,爷在我面前都不敢吱半句,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住几日,还管到老子头上来了,算个啥玩意儿?”
柳燕一瞬间脑子空了,耳边嗡嗡响。
在娘家的时候虽说爹娘重男轻女也没把她当掌上明珠来稀罕,可也从没有这样大声吼过骂过。
嫁给永平,永平更是把她放在手掌心里疼,顶头没有公婆,就一个爷爷。
爷爷也是和明事理和蔼可亲的老人,虽然逢年过节才回长坪村的这个家里,可自己就是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!
稳住了心神,柳燕上前一步指着老杨头道:“我给我爷和永柏面子才喊一声大爷爷,别倚老卖老不知进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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