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影连同火光几乎是一同消失的,外面的热闹偶尔还是能听得清楚,但其中没有任何脚步声。
这无人的院里现在有没有人尚且不能确定。
药大概是塞在肉里的,知道他肯定会吃,心思缜密如此,总不能只是怕他乱跑。
画云打了个哈欠用手指撑着头,每一阵风拂过的呜咽声都能引过他的注意力,草堆其实松软,若是再躺一会应该就会睡着。
此刻要是能下点小雨就好了。
想到此处,好似真有水声隔着墙在外面响起,人影从下而上出现,很快推开了门。
方负春的脚还没踏进去,先探头看他,碗是空的,人也睡了。
画云尽可能装作中计,只闻见对方身上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味道,像是凑近过什么烧着的东西。
按理说今日方伯宁应当不允府里有人烧纸祭拜才对。
“有手有脚的,门锁也开着。”
举在手里的碗里若是倒满了开水,早晚都会溢出来把人烫伤。指尖是一排通红的痕迹,方负春把碗放在地上,摸着耳垂望了眼烧尽的烛台,短暂地又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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