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们面面相窥,随后应是后退了下去。小霖三这才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期待了几个月的兰星之旅没有成行,他不能埋怨任何人。哥哥也不想生病的呀。
期待了好几天的南山之行还是没有成行,他也不能埋怨任何人,余叔叔被禁足了比他更可怜。小家伙哭的昏天暗地,最后泪眼婆娑的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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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安安如临大敌。他磕磕巴巴的背书。第三遍了,还是没背出来。
余淮拿着一柄戒尺站在床头。第四遍还是如此磕磕巴巴的时候,他眉头一皱道:“伸手。”
霖安予急的眼眶通红,他把手藏在身后,摇了摇头:“爹爹饶了我吧。我错了,我明天一定好好背书。我今天伤口还疼,伤口还疼呢。”
“一个小手术,让你躺了五天了。在军队,像你这样的外科手术,一天之后就能下床了。你仗着这点小伤偷奸耍滑,哪里像个男子汉?”
“爹爹……我是真的疼…”霖安予鼻尖通红,紧张的冒出几滴小汗珠。
“伸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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