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根处的软肉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,在这个地方施加疼痛,会更加密密麻麻,难以承受。
禅院直哉当然觉得痛,但因为那种不讲道理的疼痛转化道具,所有的痛又都转化成了快感,让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。
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看来以前没人教过你该怎么说话,”他的声音听起来镇定,而又漫不经心,“那你今天就不必说话了。”
他说话的同时还在持续地挥动鞭子,以一种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迹可循的轨迹落在禅院直哉的后背上,换来的是禅院直哉不断加深的粗重喘息。
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忽然握住了他已经直直挺立的阴茎,禅院直哉的身体立刻弹动了一下,在空中晃晃悠悠。
那只手沾着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,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搓打转,让那根青涩的性器变得更加昂扬。
“看来不仅没有人教过你说话,也没有人教你该怎么自慰。”
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带上一点笑意,下一秒又蓦地冷了下来,“但你现在只是我的奴隶,没有主人的允许,奴隶是不能擅自高潮的。”
伴随着他冷下来的语气,鞭子再次落下,毫不留情地抽在通红肿胀的性器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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