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直哉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。眼罩是为了剥夺视线,提高其他感官的敏感度。口球是为了不让他再喋喋不休地大放厥词。但很显然,他本人非常不喜欢这些安排,从昏迷中一醒过来就开始拼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,大概还是在骂人。
像他这样天生养尊处优的邪恶小狐狸,在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之前,是学不会乖巧的。
但没关系,一切挣扎都徒劳无功,因为伏见宫御我已经用红绳将他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,用的是一个不标准的龟甲缚,绳子另一端系在房梁上,将他整个人都悬吊在半空中。
当然,在伏见宫御我的视角里,自己就是在玩一个拼图小游戏,只要把拼图还原到正确的位置,龟甲缚就完成了。
禅院直哉当然不知道这些。
他被束缚的四肢关节都很痛,后脖颈也很痛,伏见宫御我给他的一手刀差点砸断他的颈椎,岌岌可危的颈骨在不断发出哀鸣。
但奇怪的是,在疼痛愈演愈烈的同时,诡异的快感也同步升腾而起,像干旱的大地上被阳光点燃的稻草,火苗逐渐烧了起来。
冰凉的触感在后背上沿着脊椎游走,是软鞭,像一条黏腻的蛇,在寻找着撕咬的最佳位置。
啪!
鞭子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,不在后背,而在腿根。在少年浅色的腿根处,立刻肿起一道小指粗的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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