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墨绿发青年这时候说什么,夏油杰都没有力气拒绝,他甚至还有些可怕的想法——对方没有让他把这东西塞回去再来一次,已经是莫大的关照了。
他一开始还压着声音喘息,但后来就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控制,只是呼吸变得绵长轻微起来。
没错、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就问题不大……等等——这是什么……
男人的眼睛骤然瞪大。体内的咒灵球显然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顺利地凝聚而成。某种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混杂在其中,然后在翻滚间不经意地刮碰到了敏感的嫩肉。
“———————”他吐着舌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那是诅咒师前几天刚刚吸收的一个一级咒灵,身体上本有着龙鳞般的坚硬鳞片。如今他的身体咒力不足,竟然让咒灵球显现了部分原本的姿态。虽然只有一小部分,但哪怕只有一片鳞片,都绝对能将他红肿充血的内在刺激得天翻地覆。
狭长的紫色眼眸里是难以掩饰的恐慌。夏油杰至今为止只被柔软的触手插入捣弄过,这种冰凉的硬物本不该从他的身体里诞生。
茏见状安抚道:“没关系,慢慢来,我会帮你的。”
触手一把勾住了冰凉的咒灵球往外拖。细碎的鳞片在肉壁的黏膜上反复磨蹭,像是冰冷的利器一般几乎要剖开他可怜的肠道。虽然这只是错觉——在那几乎是一波波汹涌的肠液润滑和触手有意的帮助下,那鳞片很轻地戳了戳快失去弹性的结肠口,给那已经到达极限的肉环一个绝顶的刺激。
“不是——等、等等——嗯、啊!!呼……”
……大脑、要坏掉了。
夏油杰的脑神经被极限的快感给烧得过载充血,手脚却一片冰凉。察觉到这件事的墨绿发青年松开了捆绑着男人四肢的触手,转而拿起温泉浴勺舀了满满一勺热水,沿着黑发男人的手臂往下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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