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,仿佛他还是那个迷途不返的孩子。
张希压住心口不断涌上的酸意,他知道该识趣的不再纠缠,可他偏生不识趣,他本身就是一个不识趣的人,他要所有都明明白白,讨厌含含糊糊。
但他终究是余醒,黑夜里的他总有融于夜色的蛰伏感,一旦他不听话执意而行时,会有来自于长辈的威压,制止他的任性妄为。
张希知晓,余醒的表情是不想再让他辩解多说,他抓紧手下的沙发套,仍旧要说:“我愿意,我扛得住,我什么苦都吃过。”
他什么都说我,而没问他,他也什么都说,没说自己。
他们之间到底还是在有些时候有着不一般的默契。
余醒的声线平稳,带着笃定,不知在说谁,“你还小,你好好想想,我们这样不对,那不是喜欢,是依恋。”
张希无视他的话,直问:“那哥,你认为什么才是喜欢。”
他打定了那句话,“你还小……”
“那多大才算大。”
张希有再多的不敢问,也该知道他哥的拒绝有多明显,世界上也只有他这么厚着脸皮的人,不甘心的问了一遍又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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