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醒有他固有的思维,“那你的错觉,希希。”
他的循序渐进只用在开导希希对他执念,是一个在教弟弟及时悬崖勒马的好哥哥。
他难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露,“你不懂,你身边只我一个对你好的人,你能分辨的清楚吗,你这样……任谁对你好一点,你可怎么办,你的真心太简单了。”
余醒是在劝他,或者是在对自己不曾思及的不安,对他轻易袒露的真心叹气,有种无可奈何,怕只怕他以后遇见的每一个人都付之真心,去受很多不必要的伤。
可简单难道不该是褒义词,简单有什么不对,张希有他自己独特的思维。
余醒说,简单对于社会来说,不再是褒义词,可他依然没去否认他的简单,他反而要护住他的简单,所以阻隔他往前再错的路,切断所有可见的凶险。
“你不该来走这条路,你扛不住。”
余醒话说得模糊不清,张希照旧能明白,他说了愿意,无论前路有多难。
他想,他愿意双手把血淋淋的心脏捧在手心上递出去,蓬勃跳动器官会证明他的决心,然而并非有人愿意接收。
余醒太冷静了,像是在此之前已预估了他所有的表现。
对于他悲戚的目光,他镇定,表露出非人一般的沉着,难道是见惯了手术台上的血肉模糊,还是他根本就未曾涉入他的世界,只身在外的凝视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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