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以为李娴不会再联系他时,她给他打了电话,“我们这里你肯定不乐意来,你去上海吧,我跟你哥小苏说了一声,他在上海实习自己租了房子,说可以照顾你。”
“你弟张天也在郑州,他学校离你应该不远,我再给他打个电话,他还得上课学习忙也没空去送你,你到时候买张火车票,自己去上海,小苏说到时候他跟你联系接你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他的情绪长期处于平直线中,再无其他反应的挂了电话。
她没给钱,张希也没要,既然已经正面起了冲突,他也不会在搭着脸求她给钱,虽然他的兜里只有几百块钱,再要买火车票,所剩无几。
张天在说好的时间一直打不通电话,张希一天打了两次他一直没接,他知道张天永远是这样,明知道当天有事也能拖到迟到的人。
他也不再打,不像以前那么着急,走不了也无所谓,他什么都无所谓,还能怎么样呢……
张天在快天黑时赶来,着急忙慌的送他去火车站,说他请假一天睡了一天,送完他以后要去吃饭。
张希依旧点头,列车员帮他找来了轮椅,送上了火车,他一个人打着石膏坐在下铺,看着火车运行前往上海。
路上的遇到很多人,大多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,或者询问他怎么一个人,他都摇摇头说家里人忙,没时间,再一个人艰难的跳着脚在众人围观下去趟厕所,回来继续躺着。
下车的时候他提前跟列车员打了招呼,有残疾人通道可以走,可他等待很久没人来接,列车里的人都走了,几乎空无一人。
张希害怕被关在里面,只能一个人拖着行李箱,边走边跳寻找人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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