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,她坚持她的观念,这事与她无关的态度说:“那咋弄呢,俺们不识字,哪懂那么多,当初确实没啥钱,再说那个手术不都给你动了,你还想咋弄,谁懂,你怨得了谁,你爸说都是你自己作的,谁让你崴的。”
兔子逼急了他不没看过是不是会跳墙,他只知道他经历了生与死的徘徊,痛苦使他不再忍耐,他的精神弦在李娴说出这句话开始彻底断了。
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错,这事跟她无关,她没有责任,都怨他,他自己作的,都是他的错……
什么懂事,什么忍受,他的父母根本就不关心,根本不在乎……他什么都没有,到底还在怕什么……
他积攒了那么多年,再次竖满浑身的尖刺,不论对谁,哪怕刺的同时向里刺向自己,他也要说,血肉模糊他也要逼着自己。
不会反抗就扇自己,骂着自己,他要改,改掉自己窝囊又讨好型的人格。
那句你自己作的,接连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,从他的心脏穿过,他们还是觉得都是他的错,他到底做什么才是对!
理智是对可交流的人,不是对她。
他吼的脑袋晃荡的疼,怒到失控,伤心到心死,脖子上的浅筋都在暴起,“你让他闭嘴!他有病是不是,一直说我!这么喜欢说怎么不把他绑在广场上,让他一个人挨着一个人到他面前去说!”
李娴声音变得小声,神神秘秘,好像很怕张宪,“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呢,怎么说你爸的!我看你是摔了一次,脑子摔坏了!你等让你爸听见,他非给你嘴打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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